不知過了多少天,竹屋中李傾城急得同熱鍋螞蟻,根本停不下來。她身體已經好了,李牧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家。平時李牧在司徒府工作每隔幾天就會回來看一看李傾城,可現在都過去十幾天都不見李牧回來。李傾城全然不知道,此時李牧安靜躺在一處偏僻小院。小院在儀陽城中不起眼的陰暗角落,那裡被密密麻麻的柳條藤蔓覆蓋,裡麵有一處長滿苔蘚古老陳舊小屋。“呼呼。”陳舊小屋外的空地,龜裂地麵顯現這裡年代久遠,此時一位身穿水墨鳳紋衣,頭上紮著利落高馬尾的女子盤坐。兩隻手掌抱圓於腹前有節奏吐納,女子剛練完功,正在平息壓製自己身上氣息。良久,女子睜眼起身,輕輕用方巾擦拭臉上汗水,女子天姿國色此時臉上汗水在陽光照耀下散發瑩瑩光輝,使女子同畫中仙子落入凡塵。“撲通。”肉體碰撞地麵,引來屋外女子關注,女子將方巾收好進入小屋內。小屋內,李牧已經蘇醒,翻身沒注意栽倒地上。李牧起身看著自己腹部纏繞紗布,回想起自己中刀倒地經曆。這時屋外女子也走進來,屋外陽光耀眼,李牧沒看清楚來者何人,直到女子走近些許李牧才清楚。坐在地上的李牧驚雷起身,對女子抱拳道:“多謝長小姐救命之恩。”此人是司徒冰倩,十幾日前司徒冰倩大雨中發現李牧倒地,將李牧帶到這個地方。司徒冰倩並未開口而是站在她身邊一位小臉白淨,紮著雙麻花的另一個女子。女子是司徒冰倩貼身丫鬟,主要是跟在司徒冰倩身邊照顧飲食起居。李牧認識她叫竹子,可以說李牧在司徒冰倩院中也歸她管。“算你有點良心,不枉本姑娘把你背回來。”竹子說得爽快,隻是小臉上不悅。大雨中是竹子先發現李牧,遂通知司徒冰倩,司徒冰倩這才讓竹子將李牧背上。竹子表情不辭收斂,李牧當即對竹子抱拳道謝。竹子擺擺手,微笑道:“你應該感謝長小姐,傷口是長小姐給你上藥,不然你早以死透。”聽聞竹子這番話,李牧明眸閃爍,對司徒冰倩鞠躬感謝。沒想到司徒冰倩不僅救他還幫上藥,估計這輩子都想不到有這種待遇。畢竟司徒冰倩是堂堂司徒家小姐,他就一個打工的。“不用謝,既然你沒事就可以離開。”司徒冰倩麵無表情,道:“竹子,你不用跟著我,自己回府裡。”“好的小姐。”竹子微笑回答,司徒冰倩轉身離開,不知去往何方。司徒冰倩離開,竹子看向李牧,道:“歐,忘了告訴你,由於你十天沒來,府裡已經找人替代你的位置。”竹子說得輕鬆爽快,李牧一陣苦惱,就是把他辭退了,還說得那麼婉轉。 說完竹子蹦蹦跳跳離開,留下李牧一人黯然神傷。片刻,李牧似乎想起什麼,急忙穿起衣服,往竹屋方向過去,十天沒回家估計李傾城已經瘋狂。竹子見到李牧衝出來,柳眉微蹙,道:“你傷剛好就跑起來,不要命啊。”李牧跑的太快沒聽到竹子叮囑。很快李牧就到自家小竹屋前,隻見李傾城門前驚慌失措。“姐。”看到李傾城,李牧興奮不已揮揮手,道。熟悉聲音傳來,李傾城立刻轉頭,見到熟悉至親,連三跨五來到李牧麵前,將李牧抱在懷中。轟。在李傾城抱住李牧瞬間,就被李牧身上不知哪來一股神秘能量彈飛。這一幕令李牧錯愕不已,愣神幾秒急忙過去把長發飄散的李傾城扶起來。把李傾城扶起來,漂亮剪水雙瞳紅起來,不知是不是摔疼了還是另有隱情。“你回來就把姐姐推倒,有沒有良心。”李傾城伴隨些許哭腔道。李傾城話語令李牧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如何知道為何李傾城被推出去,隻是在李傾城抱住他。身體上觸感令李牧激動,隨即便見到李傾城飛出去場麵,李牧心不在焉看著自己雙手,不清楚自己哪來的力量。許久也沒發現什麼,李牧背起眼眶紅紅的李傾城回去。許是許久沒到李牧,回來李傾城那雙漂亮眼睛一直在李牧身上目視神仙,跟見到稀奇玩意愛不釋手。被李傾城看得難受,李牧嬌嗔道:“姐,你看的我難受。”李傾城本來就有著姑射神人的容貌,秋水眼眸更是好看,愣誰被李傾城這樣一直盯著都會難受。“你小子還不樂意?姐姐我是在關心你,換成其他男人想讓我看,我還不看。”李牧的嫌棄,令李傾城小嘴鼓起,冰涼小手拍了拍李牧肩膀,道。隻是一拍李牧沒什麼,李傾城再次被奇妙波動傷害,使得李傾城後退幾步摔倒,並沒有飛出。“啊哈。”李傾城坐在地上,小手摸著自己腳踝淚光湧現。意識到不妙,李牧急忙將李傾城扶起,脫掉李傾城遮腳小鞋。鞋襪脫下來隻見如蓮藕白皙小腳,腳踝處紅腫一片,應是李傾城沒站穩造成。李牧在李傾城小腳上摸了摸,李傾城感覺到肌膚觸感,直接揪住李牧耳朵,道:“你看就算了,還要過一把手感,我可是你姐姐。”被揪住命運耳朵,李牧疼痛,求饒道:“姐,我是為了給你看哪扭著了,不是要摸你腳。”李牧話說有理,李傾城才鬆開手,道:“那我如何,大醫師。”揉著自己揪紅雙耳,李牧蹲下,嬉皮笑臉,道:“還要再摸。”李傾城見李牧確實在幫她,又將自己小腳伸過去。李牧給李傾城腳上抹上紅花油,離開去洗手。“摸夠還要洗一下,會臭?”李傾城明知故問道。剛準備把手放進水中,李牧聞言把手抽出來,拿到李傾城翹挺鼻梁前,道:“你聞聞。”刹那,李傾城鼻裡吸入一股難以述說味道,昧著良心道:“嗯,香的,不許洗。”李牧翻白眼,合著姐姐身體好就是為了要他難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