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 章 完結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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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紋身展會對賀宣來說的的確確是個很大的曝光,從香港回來後,賀宣的工作室幾l乎天天有人光臨,人還不少。

賀宣出來後自從換了地方重開工作室,基本就是半隱狀態,本來店裡就他跟程妤兩個人,每天來店裡的也都是約了當天做紋身的或者來現場談圖的客戶,店裡其實每天都挺清淨的。

這下不清淨了,人一波又一波的來,有來約做紋身的,也有來看賀宣現場紋身的,程妤沒經曆過這陣勢,差點應付不過來。工作室的社交賬號幾天內也漲了好幾l萬粉,私信都爆了,全是要約圖的。

這段時間向邊庭回回來工作室都看到好多人。賀宣在展會上獲了獎,作品照片和獲獎照片自然是都在各個社交平台上掛著,哪個平台的轉發量和瀏覽量都很大。水準高是一回事,賀宣那張臉也不容忽視,獲獎照片擺在那,都知道全場總冠軍長什麼樣。

這幾l天來工作室的人又多又雜,程妤碰到好幾l個約圖的客戶見縫插針地打聽賀宣是不是單身,程妤笑得無奈,一一回說不是。

有幾l次還被向邊庭撞見了。

這天他來店裡,看到個白白瘦瘦的男人倚在前台那兒跟程妤說話,聊了一會兒突然朝紋身室方向望了望,笑著問程妤賀宣有沒有對象。網上掛的展會照片向邊庭也搜過看過,評論區除了誇作品強,誇賀宣長得帥的也是一大堆。

總之,作品牛,臉也牛。

不過男朋友被那麼多人惦記,這誰受得了。

當天晚上向邊庭洗完了澡在床上看書,賀宣差不多到九點才回來,洗完澡上了床,掀開向邊庭的睡衣摸了摸他的肚子:“彆看了,眼睛歇會兒。”

向邊庭合上書放在一邊,轉頭腦袋往賀宣胸口一頂,在他懷裡拱了拱。賀宣摩挲著他的後頸,向邊庭突然抬起頭來在他嘴上咬了一口,沒使勁,咬完又在咬的那處舔了舔。

他仰臉看著賀宣,眯著眼睛說:“惦記你的人真多啊。”

賀宣這個職業性質,其實沒辦法避免這種情況,他給人做紋身,肯定要跟各式各樣的人打交道。

賀宣捏著他的下巴:“忽然說這話乾什麼。”

“有感而發。”

“具體說說。”

向邊庭失笑:“還讓我具體說說,你生怕虐不到我是吧。具體來說就是盯著你想勾搭你的人太多,今天就被我碰上一個。這還隻是今天被我親眼看到的,我沒看到的那些就不說了。”

賀宣沒說什麼,低頭吻上他的嘴唇,沒一會兒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很重。賀宣隔著睡衣撫摸向邊庭的腰際,讓他轉過身去背對他趴著,趴在他身上。

向邊庭啞著聲音說:“乾嘛啊……”

“你不高興了,我哄哄你。”

怎麼個哄法向邊庭秒懂,他紅著耳朵低聲說:“彆那樣了。”

“上次不是很喜歡?”賀宣揉著他的耳朵,語氣像是哄,其實是在命令:“

趴過去。”

向邊庭累得睜不開眼睛,賀宣抱他去浴室衝澡,衝的時候他就靠在賀宣身上,沒了骨頭一樣,渾身酸軟。

向邊庭體格也不差,然而跟賀宣比起來,體力精力完全比不上。賀宣白天還要給人紮圖,一忙就是一整天,這精力是真的充沛。

他閉著眼睛摸了摸賀宣的腹肌,感歎了一句:“你都不會累的麼。”

賀宣幫他洗著身子,淡淡道:“這種事你第一次知道?”

向邊庭笑了聲:“還是知道得不夠徹底。”

賀宣五月份還要出趟遠門,他要帶著他的作品遠征歐洲,去那邊參展,過兩天就得走了。歐洲之行是賀宣早就定好的計劃,未來一個月他都沒排活。

參展的模特不難請,難請的是這種能跟著他遠赴他國的模特,經費不是問題,主要還是時間,他這一趟去至少半個多月,所以也虧了那位拳擊手大哥時間自由,又很樂意跟著他到處跑。

向邊庭太想跟著一起去了,可惜這次不行,賀宣不是去個兩三天就回來了,他還要上學,不可能請那麼長的假。

洗完澡向邊庭被賀宣抱回了臥室,他麵朝賀宣掛在他身上,摟著他的脖子,熊抱一樣的姿勢。

“宣哥,這次出國,半個月能回來?”他問賀宣。

“不一定,看情況。”賀宣抱他上床,把燈光了。躺進被窩後向邊庭往他身上靠了靠,貼著他。

“你什麼時候走?”

“過兩天。”

“我去機場送你。”

賀宣抬手環住他的腰:“嗯。”

三天後,賀宣帶著模特,帶著一套紋身設備和一些紋身用品就出發了,這次白欽也跟著一起去了,他不去參賽,就單純跟在賀宣身邊照應照應,順便參觀展會。

賀宣年輕時在歐洲很多城市都待過,在這邊朋友也不少。這次來見了幾l個老朋友,除了參賽,閒暇時間還在朋友那兒駐店旅紮。模特大哥不白跟著來,不乾正事就各處去玩,經費賀宣全包。白欽基本就跟著賀宣,這一趟來得很值,能和世界級的紋身師交流學習。

賀宣這次去歐洲的時間遠超過半個月,小情侶太久沒見,彼此都想念得緊。

向邊庭知道他在那邊是忙事業,從不催他早回,也沒問過他什麼時候回來。賀宣走了二十多天,雖然兩人每天都打電話,但還是抵不住思念叢生。

那天兩個人視頻通話,向邊庭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地說:“想你。”

他臉陷在被子裡,吸了口氣,眼皮抬著望向手機屏幕,說:“床上都沒你的味道了。”

他難得撒次嬌,賀宣心被他勾得軟軟的,然而嘴上還是粗野:“這幾l天有自己弄過嗎?”

血氣方剛一小夥子,跟男朋友分開這麼久,說沒想過那事那是不可能的。

向邊庭手指在床單上摳了摳,老實承認:“……有。”

“我說的是後麵。”賀宣說。

向邊庭一愣,耳朵都紅了,聲若

蚊蠅:“那當然……沒。”

“想嗎?”賀宣問。

向邊庭眼睛一閉,坦率直言:“想。”

其實他是想要賀宣,賀宣淡淡地說:“今天自己弄。”

欲念是思念的衍生物,分彆二十來天,兩個人今天隔著手機荒唐了一回。結束後賀宣的嗓音變得格外磁性,向邊庭側身躺在床上氣息還沒穩下來,聽他說話都覺得是種享受。身心都被填滿了,他聽著賀宣的呼吸聲,聽到他沉著聲說:“我也很想你,等我回來。”

五月底的時候,向邊庭爸媽來了一趟江州,還把Peter帶過來了。蛇箱還在向邊庭原先住的那間房裡,很大一個玻璃箱,搬去賀宣那裡也沒合適的地方放,向邊庭就暫時沒給Peter搬家,還讓它待在原來的地方,每天回來放它出來盤盤。

向邊庭爸媽還想叫賀宣一起吃頓飯,向邊庭說他去歐洲參加紋身展會了,給他爸媽看賀宣在香港獲獎的照片,在他爸媽麵前把賀宣誇了一通,誇的都是實實在在的話,沒半點虛的,本來賀宣的優秀也是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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