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想起之前推廣羊毛衣的時候,覺得可以借鑒一下,效果也不錯。”
武媚娘緊隨李想身後,目光落在寶馬車行的後院,那裡停著一排排的四輪馬車。
“好啊,我們在長安城裡推廣一下,用不了兩天,安義坊有一家新開的寶馬車行的消息,長安城裡還會有誰不知道?”
李想想象了一下,長安城的每一條街道上,都有一輛四輪馬車飛馳而過,那場麵一定很壯觀。
到時候,其他店鋪也會跟著沾光。
“為了讓大家看看我們能裝多少東西,我打算第二天一早,就讓巡邏的馬車把煤藕運到那些裝著煤藕的倉庫裡,然後在巡邏的時候,給所有的煤藕鋪送去。反正馬上就要入冬了,煤藕的銷量肯定會暴漲,現在是時候補充一下了。”
武媚娘心思縝密,可謂一石三鳥。
“好啊,還有就是,我們的馬車可以免費修理三個月內的任何故障。就算以後馬車壞了,我們也能幫他們修理,免得他們對馬車不熟悉。”
李想很好奇,這家集汽車銷售、配件、售後服務於一體的4S店,會對長安城的馬車業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大唐最不缺的就是馬,如果有一輛好的馬車,很多人都會考慮買一輛。
特彆是那些小商人,有了這輛四輪馬車,就相當於開了一輛五菱神車。
既能拉貨,又能拉人。
四輪馬車的前景非常廣闊,李想打算將其打造成燕王府的核心產業之一。
而現在,這輛四輪馬車還隻是初級版本,主要用於運送貨物。
他完全可以開發出更先進的版本,專門為貴族和富商設計,用更豪華的裝飾,取代兩輪馬車。
“王爺放心,我一定會處理好的。”
武媚娘嫵媚一笑,充滿了自信。
如果她穿著製服,絕對是一個霸道總裁。
……
最近韋小寶的右眼一直在跳,這讓他有些心神不寧。
好在城南馬車行生意不錯,他不需要操心什麼,想賣什麼就賣什麼。
所以,這些日子,他基本就呆在韋家的馬車作坊裡,督促著作坊的管事們,不斷地擴大生產規模,製造更多的馬車。
看了看周圍已經停了五百多輛馬車,這才放下心來,向著城南的馬車行走去。
“掌櫃,你可要注意了,就在我們對麵,有一家正在裝修的鋪子,昨天我看到有幾輛馬車進了那裡。”
韋小寶剛回來沒多久,便有夥計過來向他彙報這段時間店鋪的情況,最後還特意叮囑了一番。
“咦!對門的那家鋪子,是賣馬車的嗎?”
韋小寶一臉驚訝地看著這夥計,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長安城裡居然還有人敢跑到城南馬車行的對麵來賣馬車?
這是何等的自信?
韋小寶自認為,在長安城中,沒有人比自己更懂馬車。
“是啊,我旁敲側擊的打聽了一下。不過,說起來也有些奇怪,昨天我還見過他們有四輪的馬車呢。”
“四輪的?”他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韋小寶冷笑道:“真是不知死活,四輪車都賣,這家店的掌櫃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韋小寶剛才還奇怪,對麵那家鋪子的新東家究竟是什麼來頭,居然敢把馬車擺在自己對麵,擺明了就是要和城南馬車行和京兆韋氏對著乾。
不過,當他從夥計口中得知,這輛馬車是四輪的時候,他也就沒了繼續打聽的心思。
這就好比一個奧運會散打冠軍,突然接到了一個偏遠縣城的體校學員的挑戰,他怎麼可能會去了解對手的底細?
那不是白費功夫嗎?
既然他想死,那就讓他死吧。
韋家手下敗將那麼多,也不在乎再多一個。
“掌櫃的,要不我們今晚就派人去看看,這馬車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夥計也是儘心儘責,一心想著鋪子的未來,心想這人既然敢在城南馬車行對麵擺攤,怎麼也得有些本事吧。
“不用了,一個跳梁小醜而已,嘿嘿,那我就讓他知道,馬車不好賣!”
韋小寶也沒心情去打聽對麵消息,而是去查了一下最近馬車的銷量。
自從阿拉伯數字和算盤在各大賬房中流傳開來之後,韋小寶便花了一些時間去研究,以他的聰明才智,很快就掌握了。
現在,他每隔十天就會整理一次賬目,對店鋪的利潤進行分析。
現在的情況,一片大好!
……
深秋時節,長安城裡多了幾分彆樣的美麗。西風吹來,朱雀大道兩側的樹上,最後一片枯黃的樹葉也落光了。
清晨,朝陽初升,三十六輛裝滿了煤藕的馬車,寶馬著進入長安城。
寶馬車行的口號是:跑得更快,載得更多,跑得更久。
每一輛馬車上都掛滿了標語。
語言風格一如既往的特立獨行,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一輛十貫,要是還不滿意?我保證三天內退款!”
“保修三個月,放心使用。”
“開業前三天內,凡購買者,均可獲贈鯨油蠟燭十根。”
“一輛寶馬,彆有一番風味。”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寶馬馬車也來了。”
“如果你想賺更多的錢,那就買輛寶馬吧。”
“寶馬,發財致富之道。”
三十六輛馬車,每一輛馬車都是一樣的款式,一樣的車夫,一樣的裝束,一樣的氣勢。
“勞兄,你趕緊過去看看。”
鐵柱家和勞大住在同一條街,不過鐵柱起的比較早,所以剛到十字路口,就遇到了一隊寶馬車隊。
前兩天在作坊城貨棧的那一幕,讓他印象深刻。
這些天來,他一直在打聽馬車的下落,卻始終沒有結果。
沒想到今天一早,竟然看到這樣的場景。
鐵柱雖然很想立刻去寶馬馬車行買一輛四輪馬車,但是到了最後關頭,他還是拿不定主意,所以才急匆匆的跑到了勞大家,想找個人作伴。
“哎,鐵柱,昨天不是跟你說了麼?我有事!”
勞大一隻手抓著一隻被開膛破肚的公雞,另一隻手則是握著一把菜刀,菜刀上的鮮血還在滴落,看的鐵柱心驚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