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七年轉瞬即過,血淵這一世連研究生都畢業了。
這七年,血淵靠稿費買了房子,那稿子更是傳遍了大江南北,坐實了自己大作家的身份。
血淵的弟弟妹妹們更是在學習上百尺竿頭。
利用自己的稿費,血淵還給村子裡的孩子們弄了一個基金會,讓他們學費無憂。
這也算自己為數不多的善良吧,哈哈。
“大哥(大遠),你回來了?”
血淵這次回家,才下綠皮火車,一堆村民們便圍了上來。
不是,哥們,你們這麼接人啊?
這人數,怕一村的都來了吧?
同火車的人瞬間麵露驚奇。
血淵也是喜悅中帶上了無奈,
“你們來這乾啥呢,還這麼多人,孩子們不學了啊?”
“不遠不遠,這可是大遠回村的日子啊,必須重視!”
“學習是重要,但還有比學習更重要的事情啊!”
村民們七嘴八舌的,有些村民更是直接上手來幫血淵接行李了。
血淵見此也是直接遞出了行李。
歡聲笑語間,一村人就這麼慢慢的走了。
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周圍的同誌們看著血淵等人離開後才發出了陣陣驚歎。
“那個好像是許大遠,那個大作家?待遇這麼好啊?”
“肯定是他,我還讀過他的作品呢,前麵很搞笑,後麵我卻哭了。”
有人開了話題,同誌們也是激動起來了。
“你也不想想許大遠在村子裡乾了些啥,肯定受村民尊敬啊!”
“是啊……”
談及此,所有路人都露出了羨慕的眼神。
現在的鄉巴格村,那可是出了名的好學啊。
最關鍵的是,他們還有大佬許大遠帶頭。
那個大佬許大遠還給他們組建了什麼基金會,為了讀書。
那以後他們的日子,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不會差啊!
一時間,同誌們那臉上直接寫滿了羨慕。
“哼,我就不相信了,你就這麼無懈可擊!”
目光怨恨,當初直接輟學的馬伯禮出現了。
不對!
我為什麼要用他寫在文章裡的詞彙!
我呸!
想起這個“無懈可擊”,馬伯禮忽然覺得惡心。
眼珠子一轉,馬伯禮又想到了哪怕現在都很出名的殘疾村。
一堆殘疾人,還經常互毆?
還有一堆小道消息說,他們得罪了鄉巴格村人,所以才這樣的?
哼哼,突破口啊!
瞬間鬥誌滿滿,馬伯禮又看向血淵離去的背影……
許大遠,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身敗名裂的!
握緊拳頭,馬伯禮轉身便離開了。
感知著馬伯禮離開的方向,血淵笑了。
那個殘疾人遍地的大石子村?
現在他們又要湊到一起了?
真是搞笑!
搖頭間,血淵又覺得馬伯禮有點運道。
當初因為打牌輸了,血淵強勢要錢,他就覺得丟臉退學了?
這些年賺了點錢,覺得自己牛逼了要來複仇?
真是勵誌男主啊。
感歎了一下,血淵直接便把四個傀儡放出去了。
這一次,你們全村就都殘疾了吧,也好坐實殘疾村的美名!
至於說直接殺光,血淵覺得沒必要。
這麼美好的世界,你們這些殘疾必須好好感受呀。
要不然,浪費了……
血淵笑的很開心。
另一邊,馬伯禮帶著他的部分資金來到了大石子村。
起初馬伯禮並不受歡迎。
但馬伯禮可是有技能金錢開路的啊。
受傷的時間過去很久了,村民們也窮怕了,現在有了引誘,大石子村的村民們直接就把血淵給供出來了。
“放心,隻要錢到位,我們時時刻刻都為你作證!”
拍著胸脯子,大石子村村民們滿是貪婪饑渴的樣子……
“行!”
“哈哈哈,許大遠你不是牛逼嘛!你現在可是殺人了啊!”
“哼哼,放心,我要把這件事登上報紙,讓你身敗名裂!”
以許大遠出名的方式擊敗許大遠,馬伯禮怎麼想就是怎麼爽。
啪!
血淵出現了,直接一巴掌。
我靠!你、“你怎麼在這啊?”
馬伯禮和大石子村的村民們都驚呆了。
特彆是那幾個殘疾,才看到血淵身後的那四個傀儡,恐懼感瞬間便湧上了心頭。
我們的手腳,村長的腦袋都是被他們給割了的啊。
“不、不要過來!”
大石子村的殘疾們全部都恐懼顫抖起來了,其他村民更是嚴陣以待。
血淵隻是笑嗬嗬的看著馬伯禮,
“想要登報紙,去唄,他們願意當你們的人證嗎?”
滿臉譏諷,血淵看完馬伯禮又看向了村民。
“不~……”
才感受到血淵的目光,村民們立馬搖起腦袋。
“你們……”
瞬間氣急,馬伯禮沉下了臉,“我再加一倍的錢!”
我的資金可不是蓋的。
一聽這話,村民們也是激動了,但血淵的目光又來了。
“不要~……”
激動瞬間被打散,村民們再度搖起了腦袋。
“我……”
馬伯禮臉黑的不行。
“你還沒理清楚問題啊!”
伸手,血淵直接拍了拍馬伯禮的臉。
“這是錢的事嗎?”
一臉凶虐,血淵看向了石大毛等一眾村民們。
“不是!”
石大毛等人瞬間搖頭,回應慢了可是會被宰的啊。
看著四個傀儡都帶著刀子,石大毛等人的呼吸都是輕的。
“明白了吧?”啪啪……
這次血淵重重的拍了拍馬伯禮的臉。
下一秒,血淵又好似想起了什麼。
“其實也確實是錢的事!”
什麼話,這叫什麼話?剛才不還是不是錢的事情的嗎?
村民們乃至馬伯禮都驚奇起來了。
血淵此時卻是笑眯眯的打開了一個錢袋子。
“確實是錢的事情啊,隻是你的錢是我的了……”
血淵一臉笑意的盯著馬伯禮,
看著自己的錢袋子就在血淵手裡,馬伯禮怒了。
“哇呀呀,你找死!”
馬伯禮張牙舞爪的朝著血淵撲來……
哢嚓!
一個傀儡一刀落下,馬伯禮的手斷了。
鮮血更是濺了馬伯禮一臉……
馬伯禮安靜了,全場眾人都呆了。
“啊!許大遠,你殺人!我要告你啊,我要找稽察!”
馬伯禮滿臉疼痛,嚎啕大哭。
血淵見此隻是一笑,隨即提刀又是一捅。
“誰會是你的人證呢?”
血淵瞥眼看向了村民們。
齊齊後退,村民們滿臉冷汗的搖著腦袋。
“沒看見,沒看見,我們什麼都沒看見。”
“似乎……好像……”
“你不行呀。”
看向馬伯禮,血淵笑了。
生命都在流逝,馬伯禮看著血淵的臉怕了。
不是!我當初怎麼這麼玩不起啊!現在好了吧,要被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