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也!”
秦壽俯身而上。
三者之間,一龍與兩鳳的虛影憑空躍動。這虛影並非尋常所見,那龍鱗閃爍著紫金之光,龍須飄逸,仿若靈絲。
兩隻鳳羽絢爛如霞,羽翼舒展之間,似有星辰隕落。
隻見這三道虛影交織一處,兩鳳展開那寬闊且璀璨的翅膀,裹挾著龍軀,仿若輕柔的錦帛裹住了威猛的巨獸。
而那龍則如一條靈動的靈蛇,蜿蜒扭動,緊緊纏繞住兩隻鳳的身形。
所謂是龍鳳交頸,天地為之黯淡,說的便是如今這個驚世駭俗之狀況!
三者同時散發出無儘的威能,光芒萬丈,那威能仿若能撕裂蒼穹,震碎星辰。
仿若是真的有一龍兩鳳降臨於這混沌世間,帶來無儘的祥瑞與威嚴。
玉瑩瑩立在一旁,粉唇輕抿,依舊是那般委屈。
美眸含淚,心裡暗自想著:明明應該是讓我先來的……
龍小語雖不是第一次見到這震撼場景,但她那嬌俏的臉上還是帶著羨慕之情。
尤其是那頭龍的虛影,她看得很是專注,雙眸閃爍著渴望的光芒,幻想著自己以後也能夠鯉魚躍龍門,成為一條真正的龍,翱翔九天,呼風喚雨。
躺在地上的周果果感受到一絲震蕩,悠悠從昏迷之中蘇醒。
她緩緩起身之後,看到眼前這一幕,臉上不由得飄起一對紅雲,似那三月的桃花。
心中暗想:自個的主人又有了新歡,自己以後又要多了一個姐妹。
····一天一夜過去。
葉玲瓏傷勢全然修複完畢,深深陷入甜美的睡夢之中,那臉蛋還帶著一絲如晚霞般的紅暈。
秦壽輕緩地伸出手,輕撫了她兩下臉蛋,心中感慨萬千:多虧丹藥和藥靈聖體的雙重功效加持!
若是換做其他人,麵對這走火入魔造成的傷勢,想要修複起來可謂是千難萬難,稍有不慎,便有可能會落下一輩子的病根!
另一邊,趙柔也從昏迷之中悠悠醒來。
她費力地坐起身來,隻覺腦殼仿若被重錘敲擊,疼痛難忍,記憶也是模糊一片。
突然,她感受到身子一涼,驚覺衣服竟然換了一套嶄新的白裙。
同時,身體傳來異樣之感,以前那種閉塞之感消散無蹤,變得通透舒暢了許多。
她慌亂地撩起袖子,伸手一摸小臂,原本那殷紅的小點已然消失不見。
她當即明白發生了何事。
“是誰?趁人之危碰了朕!”
趙柔猛地抬頭,習慣性地嗬斥一聲。
隻見眼前出現了數位美女,個個姿色各異。
有的嬌俏可愛,有的嫵媚動人,與尋常女子完全不同。
與此同時,還有一名白衣似雪的男子,其模樣生得極為俊俏。
隻見他身姿挺拔,宛如玉樹臨風。
那雙眼深邃如淵,仿佛世間的一切都能被這雙眼睛輕易看穿。
“秦壽,你對朕做了什麼!”
趙柔明知故問,蛾眉緊蹙,美眸中滿是羞憤。
主要是她還是有些難以想象自己的第一次失去的這麼輕鬆,就像是吃飯喝水那般,一點特殊的感覺都沒有。
跟和書中記載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我做了你一直想要做的事情啊!”
秦壽嘴角上揚,帶著一抹不羈的笑容,緩步走到了趙柔的跟前。
他每一步都似閒庭信步,卻又帶著一種無形的威壓,衣袂飄飄,仿若仙人臨世。
趙柔貝齒緊咬,麵色陰沉如水,這般肆意妄為不經過她應允便如此行事,簡直是對皇權的公然挑釁,對她威嚴的肆意踐踏!
隻見她霍然起身,嬌軀顫抖,玉手高高揚起,作勢便是狠狠一巴掌扇來。
“想打我?”
秦壽怒目圓睜,一聲暴喝,刹那間,一股磅礴的靈力洶湧而出,如驚濤駭浪般震蕩開來,直將趙柔那柔弱的身軀震飛數丈,重重摔落在地。
趙柔倒地,“哇”地吐出一口殷紅鮮血,那原本有些混沌的大腦,此刻終是漸漸回想起昏迷之前的種種。
是她,是她當初苦苦哀求秦壽救她性命!
她癱坐在地上,美眸環視四周,隻見眼前是一望無際的翠綠草原,微風拂過,綠草如浪般起伏,全然是一片陌生之境。
趙柔心中明了,想來那無為國師已被秦壽解決。
她向來不是那言而無信之人,既然秦壽已然完成所諾,那她自當信守承諾。
於是,她緩緩垂下那曾經無比高傲的頭顱,輕聲道:“秦壽,朕屬於你了,朕的一切,包括朕的萬裡國土,皆歸你所有!”
秦壽望著趙柔的服軟之態,心中卻如明鏡一般,深知這趙柔的心底恐怕尚未真正心悅誠服,定要將其徹底折服方可。
“趙柔,剛才你可是直呼了我的名諱?”
秦壽驟然發難,語調變得極為肅穆,周身的威壓仿若無形巨網,悄然釋放開來。
身為凡人之軀的趙柔,隻覺猶如一記沉重悶錘猛擊胸口,“哇”地又噴出一口鮮血,“是朕錯了,秦仙師!”
她趕忙加上自認為妥帖的尊稱。
“如此生分嗎?僅僅稱我為仙師?”
秦壽並未罷休,繼續步步緊逼,一步一步朝著趙柔逼近。
那威壓也隨之愈發沉重,這一回竟幻化成無數根纖細銀針,無情地刺入她裸露在外的嬌嫩肌膚。
“秦國師!”趙柔再次改口,“無為已死,朕特賜您為吾大秦帝國的國師!”
“嗬嗬!”秦壽咧嘴冷冷一笑,“你當我是那般貪戀權位之人?區區一個小小的國師之位,便能滿足於我?”
趙柔以為秦壽覬覦的乃是她的皇位,頓時怒容滿麵,“秦壽,你休要得寸進尺,朕的皇位斷不可能交予你!”
“嘖嘖嘖,你倒是想得太多了吧,皇位,我還真瞧不上!”秦壽無奈地搖了搖頭。
“那你究竟想要什麼?”
趙柔一臉迷茫,實在不明秦壽心中所求。
身為皇帝,所能給予之物,除卻財富與權力,再無其他!
除了
她忽地似猜到了秦壽的心思。
“朕絕不會成為你的妃子!”
“哈哈哈,你這是想到何處去了!”秦壽再次放聲大笑。
趙柔聽著秦壽的笑聲,暗自思忖:是朕想岔了嗎?
難道秦壽他根本不在意這些?
莫非他竟是個好人?
正當她這般想著之時,秦壽的笑聲陡然戛然而止,語氣淩厲如冰刃般說道:“趙柔,我要你做我的奴隸!一輩子伺候於我,一輩子對我唯命是從!”
“禽獸!”
趙柔縱是心性再堅毅,聞得要淪為奴隸,眼眶亦是微微泛紅,怒聲大罵。
“脾氣竟如此火爆!還敢辱罵於我!”秦壽輕輕一勾手指,趙柔的脖頸便似被一隻無形大手牢牢遏製,提著她徑直飛到秦壽麵前。
“禽獸!快放開朕!朕隻是言說了給你一切,卻斷斷不會當你的奴隸,即便朕身死,也絕不可能!”
趙柔此刻一心求死,畢竟自己服用了兩顆血靈丹,壽命已然折損大半,得力乾將無為國師又背叛於她,如今國家更是深陷戰爭泥潭,可謂是處處瘡痍。
她心已疲,意已倦,倒不如就此了斷。
一旁的周果果見此情景,心有不忍,她家好歹食著朝廷的俸祿,現今皇帝遭此欺淩,忍不住出言相勸:“主人,我瞧她不願,那便罷了吧。”
秦壽淡淡瞥了周果果一眼,“果果,我知你心善,可這乃是她應得的結局!勾結魔道,殺害修士煉丹,若換作他人前來,她早被一掌擊斃,靈魂亦會永遠拘禁,深陷無儘折磨之中!”
“我已甚是寬容,隻要她做我的奴隸,至少我尚有能力保她一條性命!”
周果果聽聞趙柔居然勾結魔道,那剛剛生出的惻隱之心瞬間消散無蹤,轉而認為主人之舉實乃正確!
魔道與正道之間向來有著血海深仇!
此乃每一個修士於門派中的必修功課,宣揚魔道的陰邪與恐怖。
趙柔此時已了無生念,怒聲大罵:“你這禽獸不如的東西,有種就殺了朕!”
“想死?可沒這般容易,我還要你替我掌管這帝國呢!”
秦壽伸出手背,緩緩地摩挲著趙柔那嬌嫩的臉蛋,另一隻手則在她的大腿上遊移撫摸。
“混蛋!彆碰朕!”
趙柔拚力想要反抗,奈何周身被靈力緊緊束縛,除卻嘴巴,其餘部位皆動彈不得!
“你是我的奴隸,我這做主人的還碰不得你嗎?”
秦壽愈發肆無忌憚,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幾分,捏得趙柔連連呼痛。
可秦壽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猛地直接將她撲倒在地。
在這大秦帝國,有一則道理流傳多年:想征服一個女人,那便要先從征服她的身體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