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套取陸綺羅情報秦壽的聲音卻依舊在她的腦海中回蕩著,帶著戲謔與得意:“你就乖乖聽話吧,現在你可沒什麼反抗的餘地了哦,隻要你把我想知道的都如實說出來,我就放過你呀,不然,嘿嘿,有你受的呢。”
陸綺羅咬著牙,強忍著那鑽心的痛苦,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你……你這個混蛋,我就算是魂飛魄散,也不會向你屈服的……”
可她那顫抖的聲音,卻也暴露了此刻她內心的掙紮與無力
她深知自己如今陷入了一個極為可怕的境地,卻又不甘心就這麼被秦壽拿捏住,隻能憑著最後一絲倔強苦苦支撐著。
秦壽發出一陣得意的笑聲,那笑聲回蕩在陸綺羅的識海之中,顯得格外刺耳,隻聽他悠悠說道:“哥哥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屈服!”
話音剛落,隻見那侵入陸綺羅體內的黑霧猛地一陣湧動,像是無數根絲線一般,迅速蔓延至她身體的各個經絡、穴位,開始強行占據起主導權來。
不多時,秦壽竟真的鳩占鵲巢,控製住了陸綺羅的一部分身體。
此刻,陸綺羅隻覺得自己的意識仿佛被擠到了一個小小的角落裡,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雙手開始不受控製地動了起來,卻無能為力,心中的驚恐如洶湧的潮水般瞬間將她淹沒。
秦壽通過對這部分身體的掌控,活動了一下那纖細修長的手指,感受著這具身體的奇妙之處,隨後在腦海裡對陸綺羅說道:“哥哥我先檢查檢查傳說中魔主千金的身子情況如何,嘿嘿,聽聞魔修的體質與咱們修仙者大有不同,今日正好借機好好瞧瞧呢。”
陸綺羅又驚又怒,眼眶都氣得泛紅了,她拚儘全力在識海裡朝著秦壽叫罵道:“你這畜生!竟使出這般下作的手段,有能耐你放開我,咱們光明正大地較量一番,這般無恥行徑,簡直丟儘了你們修仙者的臉麵,我陸綺羅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她一邊罵著,一邊瘋狂地在識海裡掙紮,試圖奪回自己身體的控製權
可那被秦壽掌控的部分卻依舊自顧自地動作著,一會兒摸摸自己的臉頰,一會兒又輕撫著手臂,仿佛在把玩著一件珍貴的物品。
秦壽卻絲毫不在意陸綺羅的叫罵,反而笑得更歡了,繼續在腦海中回應道:“你就省省力氣吧,現在你可沒資格跟我談條件呀,乖乖配合著,等我檢查完了,說不定心情一好,就放了你呢。”
說著,他驅使著陸綺羅的身體緩緩站了起來,邁著輕盈的步伐在原地轉了個圈,像是在欣賞這具身體的婀娜多姿一般。
陸綺羅隻感覺屈辱至極,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又倔強地不肯落下,她繼續吼道:“你這卑鄙小人,若是讓我爹爹知道你如此對我,定要將你抽魂煉魄,讓你永世不得超生,你就等著承受我爹爹的怒火吧!”
此刻的她,心中滿是絕望與憤恨,卻又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來擺脫眼前這可怕的局麵,隻能寄希望於用魔主的威名來震懾秦壽了,儘管她心裡也清楚,秦壽敢這麼做,怕是也沒那麼容易被嚇到。
秦壽微微皺眉,冷哼一聲道:“哼,你那爹爹現在又不在這兒,等他找來,我早就問出我想知道的事兒了,你還是彆做那無謂的掙紮了,乖乖讓我看看你這身子裡到底藏著些什麼秘密吧。”
說罷,他控製著陸綺羅的手開始慢慢朝著自己的丹田位置探去,似是要探究她根源所在!
而陸綺羅則在識海裡發出一聲聲絕望的呼喊,那聲音仿佛要衝破這禁錮一般,卻終究隻是徒勞。
秦壽一臉戲謔,嘴裡依舊不依不饒地調侃著:“咦,陸綺羅你竟還是完璧之身!陳長生這小子是不是太監啊,守著你這樣的大美人兒,居然都沒什麼實質性進展,哈哈,可真是夠沒出息的呀。”
他這話一出口,那股子得意又欠揍的勁兒越發明顯了。
陸綺羅在識海裡簡直要被氣炸了,又羞又氣之下,她竭儘所能地朝著秦壽罵道:“你這畜生!混蛋!無恥至極的東西,你怎敢如此羞辱我,等我掙脫了這束縛,定要將你千刀萬剮,讓你為今日的惡行付出慘痛的代價,我陸綺羅發誓,與你不共戴天!”
秦壽卻仿若未聞,隻是撇了撇嘴,滿不在乎地說道:“喲,你這脾氣還挺大呢!我最喜歡的就是脾氣大的,這樣才能激起我的征服欲!”
接著,秦壽開始繼續摸索,不一會兒的功夫便將陸綺羅的三圍數據,手量了個一清二楚。
“不愧是妖女,這身段堪稱極品中的極品呐,瞧這身姿婀娜,曲線曼妙,當真是世間罕有。隻不過呀,唯一的差距也就隻比知雪小一號罷了,嘿嘿。”
他一邊說著,那臉上還掛著一抹壞笑,仿佛已將陸綺羅視作了一件可供品鑒把玩的稀世珍寶。
陸綺羅聽聞此言竟是羞到說不出話來了。
她堂堂合歡宮的宮主,平日裡見多了手底下那數以千計的女弟子,她們各個皆是生性放浪形骸,在這魔道之中肆意瀟灑,追求著所謂的“隨性而為”。
而她,身為一宮之主,卻有著自己堅守的底線,秉持著一份極為保守的本心,始終守護著自己的清白之身,未曾有過絲毫逾越。
這本是她藏於心底深處的最大秘密,可如今,竟被眼前這個無恥至極的家夥如此輕易地窺探了去!
簡直是奇恥大辱呀!
秦壽在那一番肆意調侃之後,似是覺得玩也玩夠了。
隻見那侵入陸綺羅五官之中的黑霧緩緩湧動起來,順著原路,如退潮的潮水一般,從她的五官之中湧出,而後在半空之中重新彙聚,又化作了那Q版小人的模樣,輕輕落地,穩穩站在了地上。
他臉上收起了那玩鬨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嚴肅,目光緊緊盯著陸綺羅,高聲喝道:“陸綺羅,我問你答!否則,有你苦頭吃的。”
陸綺羅終於重新掌控了自己的身體,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那如波濤般洶湧的情緒,可那滿心的羞憤又豈是輕易能平複的。
她的眼睛一下子變得朦朧起來,晶瑩的淚光就在眼眶裡打轉,似是下一秒就要奪眶而出了。
她咬著銀牙,嬌軀顫抖,猛地抬腳,用儘全身力氣朝著秦壽踢了過去,那一腳裹挾著她無儘的憤怒與恨意,帶起一陣呼嘯的風聲,似要將秦壽這個可惡的家夥狠狠踹飛出去,方能解她心頭之恨。
秦壽見狀,卻不慌不忙,隻見他身形一晃,瞬間化作一片煙霧散開。
那煙霧靈動非常,巧妙地避開了陸綺羅這淩厲的一腳,而後又在後方迅速凝聚,重新變回了那Q版小人的模樣。
他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冷哼一聲道:“陸綺羅,你再敢踢我,我保證現在就給你疏通下水道。”
陸綺羅雖未曾經曆過那男女之間的私密之事,可畢竟身為合歡宮的宮主,平日裡在那魔道之中見多了形形色色的人和事,對於這世間諸多隱晦話語的含義,自然也是知曉得頗為透徹。
這“下水道”三字一入耳,她瞬間便明白了其中那不堪的意味,心中又氣又怕,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那原本還想繼續反抗的動作,也一下子停了下來。
她咬著嘴唇,眼中滿是屈辱與不甘,可此刻卻也不敢再輕舉妄動了,隻能強忍著滿心的憤恨,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可憐楚楚的,帶著一絲哀求的意味問道:“你……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秦壽見她終於服軟,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神色,他清了清嗓子,刻意板起臉,厲聲問道:“說!你到底來中州有什麼目的?莫要妄圖隱瞞,你若敢說半句假話,我定讓你後悔莫及。”
陸綺羅無奈至極道:“我都說過了,我來中州,就是為了尋找陳長生的下落。”
“你當我傻啊?你堂堂一個魔主千金,為了陳長生那小子,竟敢孤身一人跑到這滿是正道修士的中州來,這不是羊入虎口嗎?說,你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秦壽目光如炬,緊緊盯著陸綺羅,那Q版小人的模樣此刻竟也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話語間步步緊逼,似要將陸綺羅心底的秘密徹底挖出來一般。
陸綺羅聽聞此言,心中一陣慌亂,可她深知此刻若表現出絲毫異樣,定會讓秦壽更加起疑。
她咬了咬下唇,眼中滿是誠懇與急切,趕忙說道:“他是我的夫君,我尋他,帶他回家都不行嗎?!”
秦壽卻絲毫沒有被她的誓言所打動,依舊一臉懷疑的模樣,他伸出小手,摸著自己那小小的下巴,微微皺起眉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總覺得這事兒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怪異,以陸綺羅的身份,斷不會做出這般莽撞的舉動,這裡麵肯定還有彆的隱情。
突然間,秦壽像是想起了什麼關鍵之事,腦海中瞬間浮現出曾經偶然間看到過的陳長生的數據麵板。
那麵板之上,詳細記錄著陳長生的各種信息,而在資質一欄裡,赫然有一個“純陽聖體”的標注存在。
這“純陽聖體”可是極為罕見的特殊體質呀,在修仙界的傳聞之中,擁有此種體質之人,修煉起來往往事半功倍。
且體內蘊含的純陽之力,對於魔道功法來說,既是克星,卻也有著彆樣的利用價值,若是能以特殊的手段加以運用,說不定能發揮出超乎想象的功效。
秦壽心中暗自思忖,莫非這陸綺羅不畏艱辛,不遠萬裡尋找這陳長生,是打著用他這特殊體質做些什麼事情的主意嗎?
想到這兒,秦壽的目光越發變得深邃起來,他緊緊盯著陸綺羅,緩緩開口道:“陸綺羅,你莫要再試圖糊弄我了,我可沒那麼好騙。
那陳長生身上的純陽聖體,你怕是早就知曉了吧,說,你是不是想利用他的這個特殊體質去做些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你若如實招來,或許我還能考慮從輕發落你,否則,哼,你就等著在這寒月居內吃儘苦頭吧。”
陸綺羅聽到“純陽聖體”四個字,臉色頓時一變,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她很快就強裝鎮定,故作疑惑地問道:“什麼純陽聖體?我可從未聽說過,你莫要在這裡胡言亂語,故意編排我了。我來尋陳長生,就是為了帶他回家。”
她嘴上雖然強硬,可心裡卻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暗暗懊惱秦壽怎麼會知曉陳長生的體質秘密,這下想要蒙混過關,怕是沒那麼容易了。
秦壽見狀,臉上的笑意更甚了幾分,那笑容裡卻透著洞悉一切的意味,他輕輕搖了搖手指,慢悠悠地說道:“陸綺羅啊陸綺羅,你就彆在我麵前演戲了,你那點小心思,可逃不過我的眼睛。說吧,你到底要用陳長生的聖體用來做什麼?”
陸綺羅心中一陣慌亂,可臉上依舊強裝鎮定,她彆過頭去,避開秦壽那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目光,咬著牙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你莫要在這裡憑空捏造,胡亂猜測了。”
秦壽微微眯起眼睛,冷哼一聲,開始自顧自地猜測起來,一邊說著,一邊還若有所思地點著頭:“我聽說啊,你們魔修向來都很喜歡抓爐鼎,畢竟借助爐鼎修煉,那可是能讓自身修為快速提升的捷徑呢。
尤其是像陳長生這種擁有特殊體質的爐鼎,更是價值極大,堪稱稀世珍寶啊。你該不會是想把陳長生當爐鼎用,結果那小子察覺到了你的意圖,趁機跑了,你這才費儘心機,不遠萬裡地跑到這中州來,想要抓他回去的吧。”
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陸綺羅的臉,試圖從她的表情變化中找到答案,驗證自己的猜測。
陸綺羅聽到這話,心中猛地一緊,像是被人一下子戳中了心裡最隱秘的想法一般,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神中閃過一絲緊張與慌亂。
她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可那微微顫抖的嘴唇還是泄露了她此刻的不安,她趕忙反駁道:“才沒有這種事情。他是我夫君,我與他成親,那是真心實意的,我怎會把他當爐鼎呢,你休要再這般汙蔑我了,我陸綺羅可不是任由你隨意編排的。”
她的聲音不自覺地拔高了幾分,可那話語中的底氣卻顯得有些不足,仿佛隻是在做著最後的掙紮,試圖掩蓋住這個被人知曉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