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一臉期待地問道:“薑前輩,您可知道有沒有什麼地方能有助於感悟神通呢?”
薑祖思索片刻,提出了兩個建議:“秦小友,你身具木火雙靈根,這是極為罕見的天賦。至於神通的領悟,就看你是想領悟木係神通還是火係神通了。
若想領悟木係神通,不妨去找一處靈力充沛的深山老林,在那濃鬱的木係靈力環境中感悟;若想領悟火係神通,便去尋覓一些天然的火係洞天福地,借助其中的火靈之力來感悟。”
“難道不能領悟兩個神通嗎?或者是火木結合類的神通,這樣說不定能發揮出更強大的威力。”秦壽突發奇想道。
“領悟兩個神通的情況,我還從未聽聞過。至於火木結合的神通,確實是聽說過,但要找到一處既蘊含充沛火靈力又有濃鬱木靈力的地方,似乎頗為困難。”薑祖無奈地搖了搖頭。
秦壽略作思考後說道:“那就先把這事兒放一放吧,下個月我得先成完親再說。”
薑祖點頭表示理解,接著提議道:“走,咱們去喝兩杯?”
“不了,我還有些事要忙。”秦壽婉拒道。
薑祖轉而看向蘇雅雅,熱情邀請道:“蘇掌門,可否賞個臉,一同去喝喝酒。這次桃花三俠可是親自釀了桃花酒,聽聞那滋味妙不可言。”
蘇雅雅還真沒喝過桃花酒,不過她早有耳聞,知道這桃花酒滋味不賴,心中有些意動。
她的眼神在秦壽身上徘徊,顯得猶豫不決。
秦壽見狀,忙說道:“彆看我了,我又不會跑,這段日子我都在宗門裡待著。你要是想喝,就儘管去喝。”
蘇雅雅輕哼一聲,轉頭看向薑祖,乾脆地說道:“我們走!”
話音剛落,兩人周身光芒一閃,瞬間消失不見。
秦壽看著兩人離去的方向,感慨一聲:“薑前輩真是好人呐,總算是把這跟屁蟲帶走了。婉兒,月兒,我來啦!”
隨後,他帶著輕鬆愉悅的心情,朝著瑤月和南宮婉所在的方向走去。
先是去了南宮婉那兒,可能是南宮婉也許久沒跟秦壽貼貼了,顯得異常的主動。
良久後,南宮婉起身,捋了捋散亂的青絲,“你快走吧。彆打擾我靜修了。”
“婉兒,這就滿足了?胃口越來越小了啊?”秦壽捏住南宮婉那的手,輕輕摩挲。
“你確定你要挑戰我的胃口?”南宮婉似笑非笑地看著秦壽。
那眼神看的秦壽有點兒後怕,“嘿嘿,不挑戰了,留點彈藥還有用!”
南宮婉輕輕推開秦壽的手,轉身走向一旁的窗台。
“你是知雪的夫君,我們之間呢,點到即止便好,切不可逾越分寸。”
她望著窗外那如詩如畫的仙雲山脈,神情憂鬱,“彆忘了,我身為宋知雪的師尊,又是仙雲宗的掌門,肩負著諸多責任。”
秦壽調皮地一笑,故意說道:“這有什麼難辦的,我去勸知雪與你解除師徒關係,再請太上長老把掌門之位給你免了,這樣不就沒這些顧慮啦?”
“你敢!”南宮婉立刻轉過身,佯裝生氣地惡狠狠地瞪了秦壽一眼。
秦壽凝視著南宮婉,目光中滿是深情,鄭重地許下承諾:“婉兒,我會一直等你回心轉意,總有一天,我定會風風光光地娶你,給你一個名正言順的名分。”
“我不過是與你逢場作戲,借此排解心中煩悶罷了。況且,我們連真正的雙修都未曾有過,你不必把這些太過當真。”
話雖如此,南宮婉說出這些話時,她的心仿佛被一把銳利的小刀輕輕劃過,疼得厲害,像是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悄然裂開了一道縫隙。
可即便如此,她並不後悔說出這番話。
在這正道的修仙世界裡,她身為仙雲宗掌門,與秦壽這般的關係若是被旁人知曉,那將是天理難容的醜事。
秦壽聽聞此言,如遭雷擊,滿心的歡喜瞬間化為烏有。
他一直天真地以為自己早已贏得了南宮婉的真心,卻沒想到在她眼中,自己竟隻是一個供其消遣的工具人。
這認知讓他覺得無比挫敗,心中滿是苦澀。
“行,我走了。”秦壽的聲音透著一絲落寞,他轉過身,腳步沉重地離去。
南宮婉望著秦壽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她緊咬著下唇,一絲懊悔湧上心頭,可那些想要挽留的話,卻如鯁在喉,怎麼也說不出口。
“罷了,罷了,莫要再想了,這一切,終究是孽債呀……”
她輕輕歎息,閉上雙眼,眼角劃過一滴淚,將這份複雜的情感深埋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