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全神貫注地製定和商議著後續攻打靈虛派的計劃時。
隻聽外邊傳來一陣“啪啪啪”的敲門聲。
“秦壽,快開門!!!”
一個拖著長長的尾音,說話還含糊不清的女聲從門外傳來。
“是她!”陸綺羅和宋知雪一聽到這聲音,立馬就意識到敲門的人是誰了。
“這蘇雅雅,實在是太煩人了。”
秦壽忍不住在心裡暗罵了一聲。
他這府邸可是設置了重重禁製,防護極為嚴密。
可蘇雅雅不知道使用了什麼奇特的手段,竟然能夠無視這些禁製,直接穿透進來,而且還不會觸發禁製。
也正因如此,秦壽老是被蘇雅雅無端騷擾,不勝其煩。
“我去開門吧。”
宋知雪性格溫和,脾氣極好。
如今仙雲宗還需要蘇雅雅這個盟友,實在不好輕易得罪她,所以主動提出去開門。
秦壽沒有阻攔宋知雪的舉動。
他心裡清楚,要是不給蘇雅雅開門,以她那火爆的性子,肯定會直接暴力破門而入的。
“夫君,這個女人太囂張了,我得想個辦法,把她變成你的女奴才好。”
陸綺羅可沒有宋知雪那麼好的脾氣,她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我想法子把蘇雅雅給徹底奴役了,讓她乖乖地為夫君所用。”
“蘇雅雅她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弱,千萬彆對她動手。”
秦壽趕忙出聲阻止道。
隻有他清楚蘇雅雅的厲害之處。
蘇雅雅一共有九隻靈寵,目前能確定的僅僅是其中一隻是九尾狐。
可就這隻九尾狐的實力,已然恐怖到了極點,達到了煉虛巔峰的境界。
至於剩下的八隻靈寵,想必也都不是好惹的角色。
聽到夫君都這麼說了,陸綺羅心中雖有不甘,但也隻能無奈打消了對蘇雅雅動手的念頭。
很快,門被打開了。
一個滿臉醉意的少女一下子沒穩住身形,徑直撞進了宋知雪的懷裡。
這少女舉止輕佻,使勁嗅了嗅,口中嘟囔著:“不愧是遠近聞名的宋仙子,身上可真香呀,隻可惜被秦壽這頭豬給拱了。”
“蘇掌門,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行,自重一些。”
聽到蘇雅雅對自己的夫君出言不遜,宋知雪的語氣瞬間變得十分不善,她用力一推,將半醉半醒的蘇雅雅給推開了。
蘇雅雅對此倒是毫不在意,她腳步踉蹌地走進房間,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秦壽旁邊的凳子上。
緊接著,她趴在桌子上,雙眼緊閉,嘴裡發出輕輕的鼾聲,也讓人分不清她到底是真的睡著了,還是在裝睡。
秦壽看著趴在桌上裝睡的蘇雅雅,心中的火氣蹭蹭往上冒,心想:喜歡當跟屁蟲是吧!
他的目光從蘇雅雅那看似沉睡的臉上移開,轉而落在了陸綺羅身上,沉聲道:“綺羅,服侍一下本夫。”
陸綺羅何等聰慧,一下子就明白了秦壽的意圖,她嘴角微微上揚,抬手輕輕一揮,身上的黑色長裙便瞬間被收進了儲物戒中,隻剩下貼身的內衣,隨後她嬌笑著投入秦壽的懷裡。
宋知雪見此情景,輕輕關上房門,扶著額頭,無奈地輕輕歎了口氣,小聲嘀咕道:“自家夫君可真是夠壞的……”
不知為何,她心裡竟莫名地有點兒可憐起蘇雅雅來。
而此刻的蘇雅雅,確實是在裝睡。
以她煉虛巔峰的強大實力,肉體強度堪稱逆天,這世間能讓她真正喝醉的酒少之又少。
她原本的計劃,就是來騷擾一下秦壽,順便打探打探秦壽最近在忙些什麼,看看他是否有聯係過妖尊龍韻之類的。
忽然,蘇雅雅就聽到秦壽說出“服侍”二字。
緊接著,便響起一陣敲擊聲,那聲音與她方才敲門的聲音幾乎一模一樣。
蘇雅雅瞬間便明白了秦壽這是在做什麼,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怒意,暗自咒罵道:“這個無恥的家夥,簡直跟野獸似的,隨便就亂發情……”
她心裡雖然罵得厲害,但卻絲毫不敢起身,更不敢睜眼,生怕看到那不堪入目的畫麵。
無奈之下,她隻能在心裡默默祈禱秦壽能早點結束這一切,趕緊鳴金收兵。
可這一等,竟然整整過去了半個時辰。
期間,陸綺羅似乎是故意的,不時地放聲大叫,那聲音傳進蘇雅雅的耳朵裡,直羞得她原本因喝酒而泛起的酒暈變成了紅暈。酒的後勁也在此時一下子湧了上來,使得她整個人變得迷迷糊糊的。
終於,陸綺羅不再叫了,似乎是叫累了。
“難道要結束了嗎?”蘇雅雅心裡暗自想著,心中湧起一絲期待。
可秦壽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她剛剛燃起的希望瞬間破滅,再次陷入了尷尬到恨不得摳地的境地。
“知雪,你過來。”秦壽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宋知雪臉頰緋紅,上前與陸綺羅換了個位置。
陸綺羅則退了下來,稍作休息。
與陸綺羅之前的表現相比,宋知雪顯得含蓄許多。
或許是因為察覺到有人在場,她隻是輕輕發出幾聲咿呀之聲,那聲音婉轉輕柔,卻也讓躲在一旁裝睡的蘇雅雅心底泛起陣陣漣漪。
要知道,女人大多對美麗動人的事物沒有抵抗力,而宋知雪可是天下聞名的美人。
蘇雅雅心中癢癢的,好想睜眼看看眼前的場景,終於,她悄悄睜開一絲縫隙,小心翼翼地瞄了過去。
然而,映入她眼簾的畫麵卻讓她瞬間尷尬不已。
原來,宋知雪隻是靜靜地坐在秦壽的腿上,那些聲音不過是故意發出的罷了。
而她這一睜眼,恰好與秦壽的視線撞了個正著。
秦壽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說道:“蘇掌門,原來你沒喝醉啊。”
蘇雅雅隻覺得臉上一陣滾燙,猶如火燒一般,她慌亂間借勢從趴著的姿態迅速改成坐直身子。
為了掩飾此刻的尷尬,她忙不迭地掰開腰間的葫蘆,仰頭猛灌了兩口酒。
“我被你們吵醒了,你們方才在鬼叫什麼呢?”
酒液下肚後,她強裝鎮定,故意裝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