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雲宗內,劉娥辦事極為利落,僅僅花了半天時間,便帶著一個人匆匆趕回了宗門。
“主人,這位便是販奴閣的閣主,花牙兒。她呀,可是跟我關係極為要好的好姊妹。”
在秦壽的府邸之中,劉娥一臉恭敬地向秦壽介紹著身旁的女子。
眼前這位名叫花牙兒的女子,生得頗為秀麗,麵容柔柔弱弱,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
她身著一襲水藍色的裳裙,身姿婀娜,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小家碧玉的氣質。
初見之下,實在讓人難以將她與那在修真界聲名狼藉的販奴閣閣主聯係起來。
花牙兒聽到劉娥對秦壽的稱呼,心中滿是震驚,脫口而出道:“劉姐,你叫他主人?”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秦壽,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瞧模樣不過二十來歲。
對於仙雲宗的這位掌門,花牙兒此前也有所耳聞,隻是實在想不通,劉娥身為中州城曾經的四大將軍之一,為何會對眼前這個年輕人以“主人”相稱。
在她的認知裡,“主人”這種稱呼,往往是奴仆對其主子才會使用的。
“對啊,如今秦壽就是我的主人。”劉娥臉上滿是對秦壽的順從。
花牙兒瞬間意識到其中的緣由,她神色急切,直視秦壽說道:“秦掌門,我與劉姐雖非親姐妹,卻勝似親姐妹。懇請您大發慈悲,撤去施加在劉姐身上的奴仆烙印。”
“喲,反應倒挺快,果真是在這行摸爬滾打出來的,機靈得很。”
秦壽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一邊笑著,一邊對著劉娥勾了勾手指。
劉娥見狀,立刻如一隻溫順的小貓般貼靠在秦壽身邊,姿態極其嫵媚,眼神中儘是對秦壽的討好。
“可惜啊,這烙印我可不會撤去。”秦壽話語一出,瞬間打破了花牙兒的幻想。
花牙兒見自己無力救出劉娥,心中頓生退意,她可不想卷入這複雜的是非之中,當下隻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既然如此,那我也隻能拒絕與秦掌門的交易了。告辭!”花牙兒說著,轉身便要離去。
秦壽不動聲色地對劉娥使了個眼色。
劉娥心領神會,身形一閃,瞬間瞬移到花牙兒身前,攔住了她的去路,臉上帶著一絲詭異的笑,說道:“花妹妹,來了就彆急著走嘛,不如留下,跟姐姐我一同好好服侍主人。”
花牙兒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此番前來,竟會陷入這般絕境。
花牙兒的修為在這等情形下實在算不得高,僅僅處於化神初境。
麵對實力遠在自己之上的劉娥,她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不出片刻,便被劉娥製住,整個人鼻青臉腫,狼狽地跪在地上。
秦壽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與這個販賣人口的頭子進行正常交易。
在他看來,一個以販賣人口為生的家夥,絕不可能是什麼善茬。
他就是要讓這花牙兒明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今日落到自己手中,便是她惡行的報應。
秦壽隨手扔下三顆丹藥,聲音冰冷得如同寒冬臘月的寒風,不帶一絲感情地說道:“吃了,就能活;不吃,隻有死路一條!”
花牙兒可不是那種硬骨頭的人,她心裡十分清楚,即便現在淪為奴仆,隻要能保住性命,日後或許還有擺脫奴仆身份的機會。
若是死了,那就什麼都沒了。
這般權衡之下,她毫不猶豫地抓起地上的三枚丹藥,一仰頭便吞了下去。
剛吞下丹藥,花牙兒白眼一翻,三屍瞬間從她體內飛出。
秦壽眼疾手快,逐一將控製符文打入三屍之中,隨後又施展手段,將三屍合一,重新塞回花牙兒體內。
至此,又一名完全聽命於他的奴仆誕生了。
“主人。”花牙兒聲音微弱,帶著幾分無奈,恭恭敬敬地喊道。
“把你掌握的所有奴役術法都教給我。”秦壽語氣不容置疑,直接下達命令。
“是,主人。”
花牙兒不敢有絲毫違抗,立刻從儲物戒中取出三個玉簡,雙手捧著,畢恭畢敬地轉交給秦壽。
秦壽接過玉簡,逐一查看起來。
隻見第一個玉簡上刻著《攝魂奴役訣》,此功法可通過特殊的靈力波動,侵入他人識海,種下奴役印記,從而掌控對方的思維,讓其成為聽話的傀儡;
第二個玉簡名為《靈鏈囚奴術》,修煉者能凝聚靈力幻化成靈鏈,束縛住目標的神魂,使其在靈力的枷鎖下不得不聽從命令;
而第三個玉簡記錄的則是《血契奴印法》,需以自身精血為引,與目標簽訂血契,一旦契約成立,目標便會對施術者死心塌地,成為終身的奴仆。
看完這三個術法,秦壽目光緊緊盯著花牙兒,開口詢問道:“這些術法,對單一的肢體,能不能起效果?”
“單一的肢體?主人,您具體是指哪一個肢體呢?”
花牙兒微微一愣,一時之間沒能領會秦壽話語中的深意。
秦壽也不打算浪費時間解釋,直接從儲物空間中取出龍韻的左臂,揚了揚手,問道:“你說,這奴役術法,能作用在這條手臂上嗎?”
“奴婢實在不確定。”花牙兒回答,臉上滿是忐忑。
她在這方麵確實沒有經驗,從來都沒有嘗試過對一隻單獨的手臂施展奴役術法,所以不敢輕易做出保證。
“廢物!給我背對過來,跪趴下去!”秦壽臉色一沉,厲聲嗬斥道。
花牙兒不敢有絲毫遲疑,立刻照做,背對秦壽跪趴在地上,那豐滿的臀部對著秦壽,猶如一對誘人的水蜜桃。
劉娥見狀,臉上露出一抹媚笑,伸出手輕輕拍了一下水蜜桃,嬌聲說道:“主人,這手感可真好呢。”
“你也一樣,照做。”秦壽瞥了劉娥一眼,冷冷地下令。
劉娥笑容不減,笑吟吟地擺出了與花牙兒一樣的姿勢,趴在地上,等待著秦壽的下一步指示。
秦壽沒有立刻懲罰這兩個女人,而是將注意力重新放回到龍韻的手臂上。
他先施展了《攝魂奴役訣》,侵入這條手臂的“意識”,從而達到奴役的目的。
結果卻讓他大失所望,根本無法入侵。
秦壽又施展《靈鏈囚奴術》。
隻見他手掌一揮,一道閃爍著幽光的靈鏈飛射而出,精準地捆住龍韻的左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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