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池景身上所有的毒藥都清理乾淨後,此刻的她,就如同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你也跪下。”秦壽目光冰冷地對著池景下達命令。
池景完全無法抗拒,不由自主地跪了下來。
於是,兩個女人便這般跪在了秦壽的麵前。
秦壽緩緩將目光轉向劉娥,眼神中透露出威嚴與審視,開口問道:“劉娥,說說吧,為何當初沒有徹底封住池景的修為?是故意為之,還是一時疏忽?”
“故意的。”劉娥毫不遲疑地回答道,聲音雖平穩,但眼神中卻閃過一絲慌亂。
“那我再問你,你如今還想回到中州城嗎?還想繼續當你的將軍嗎?”
秦壽繼續追問,言語間似是在敲打劉娥,試探她的內心想法。
“想也不想。”
劉娥的回答模棱兩可,顯然她的內心正處於動搖之中。
“詳細說說,為什麼想,又為什麼不想?”秦壽緊追不舍,目光緊緊盯著劉娥,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內心。
劉娥神情略顯凝重,認真地回答道:“想,是因為回到中州城,我便能重獲自由;不想,是因為如今我的修為已經跌落,就算回去了,那將軍之位也必然會被革除。”
“倘若你願意忠心耿耿地追隨我,我可以向你保證,助你突破到合體期。”
秦壽做出自己的承諾。
劉娥聽聞此言,陷入了一陣遲疑。
合體期這個境界,對她而言猶如遙不可及的高峰,哪有那麼容易達到。
她實在不敢相信,秦壽能如此雲淡風輕地說出這樣的話,懷疑其真實性。
秦壽似乎看出劉娥的疑慮,挑眉問道:“怎麼,你不相信我?”
劉娥輕輕點了點頭,坦誠道:“我在中州城時,坐擁諸多修煉資源,卻依舊無法突破到合體期。這境界,實在是太難突破了。”
秦壽嘴角微微上揚,一語道破劉娥無法突破的根源:“你的功法與我的一樣,極為依賴異火。你之所以卡在原地,毫無進展,就是因為異火的數量不足。而我與你不同,如今我已擁有好幾朵異火,其中排名第三的淨蓮妖火就在我手中。我可以用異火對你進行淬煉,如此一來,你很快便能感悟到突破至合體期的契機。”
劉娥聽聞秦壽這番話,眼中滿是驚訝之色。
她深知,每一朵異火都是世間極為罕見的珍寶,而秦壽竟能擁有排名如此靠前的異火,這種傳說中的異火,她以往隻在傳說中聽聞過。
她低頭思索了片刻,在心中暗自權衡。
修仙之人,不就是為了突破到更高的境界,以追求更為長久的壽命嗎?
如今,這樣難得的契機就擺在眼前,她很快便做出了抉擇。
“我劉娥在此立誓,願意真心實意地侍奉秦壽您為主人,此生此世,絕不背叛。”
劉娥鄭重地起了誓言,給自己加上一道無形的枷鎖。
秦壽滿意地點了點頭。
“很好,既然如此,今日我便助你恢複到煉虛巔峰之境。”
隨後,在池景滿是驚訝與難以置信的目光中,秦壽和劉娥開始了那獨特的修行。
池景臉上瞬間泛起一陣紅暈,她本能地趕緊低下頭,不敢再直視眼前的場景,心中暗自咒罵秦壽:“這秦壽,當真是荒淫無道至極,連自己的手下都不放過!”
然而,就在她滿心憤懣之時,秦壽那冰冷且不容抗拒的命令驟然響起:“抬起頭來看著!”
受到奴役的影響,池景隻能被迫地,如此近距離地看著兩人的修行。
在那一次次強烈的視覺衝擊接連不斷地襲來時,池景的內心深處湧起了一種奇異的感覺。
那是一種她此前從未有過的,讓她真切意識到自己身為女人的感覺。
長久以來,她的生活被無儘的孤獨所籠罩,任務一個接著一個,好似永遠沒有儘頭。
那些與她同時期的影衛,幾乎都已命喪黃泉,而她憑借著自身的實力,成為了影衛之中實力排名第一的強者。
站在巔峰的她,卻深刻體會到了“巔峰即是孤獨”這句話的含義。
一路走來,她所遭遇的痛苦與磨難,又有誰能夠理解呢?
每一次執行任務時的提心吊膽,每一次失去同伴時的悲痛欲絕,都隻能獨自承受。
沒有人知道,在那看似冰冷、堅毅的外表之下,她的內心早已千瘡百孔。
這種孤獨與痛苦,如影隨形,成為了她生活的一部分。
隨著劉娥發出一聲低吟,身體緩緩倒下,結束了這一輪修行。
秦壽神態自若,邁著悠然的步子走到了池景跟前。
他不緊不慢地伸出自己的右手。
兩人相對而立,周遭一片寂靜,沒有言語交流。
池景受奴役的影響無法抗拒,緩緩伸出手,輕輕觸碰了秦壽的手掌。
剛一接觸,她便吃了一驚,這手掌的溫度出奇地溫暖,仿佛是一塊溫潤的暖玉。
那股暖意順著指尖迅速蔓延開來,竟驅散了她心底長久以來積聚的陰霾與寒意。
池景心中的防線在這一刻悄然崩塌,此時的她已是萬念俱灰。
在影衛的世界裡,任務失敗就意味著死亡,她深知自己已無路可退。
既然如此,她心一橫,想著索性就放縱這一次,去體驗一番彆樣的感受。
秦壽周身噴湧出濃鬱的火靈力直接將池景和他自己包裹住,池景身上的衣服在火靈力的灼燒下化為灰燼,兩人水乳相融。
【池景:情緒值+30%】
【池景:情緒值+30%】
【池景:情緒值Max】
隨著情緒值的溢出,獎勵隨後到來。
先是修為的獎勵,秦壽順利抵達到煉虛巔峰。
接著是各種與偽裝和暗殺有關的術法獎勵。
折騰了一天,直到次日一大早。
秦壽轉頭看向劉娥,神色淡然地吩咐道:“你先出去吧。”劉娥領命,默默退下,房間裡隻剩下秦壽與池景二人。
秦壽目光灼灼地盯著池景,開始秘密商談:“小景,接下來這段時間,你悄悄和江晏取得聯係,告訴他你已經成功潛伏進烈火峰,正伺機找機會刺殺我。”
“是,主人。”池景恭順地應道,低垂的眼眸讓人看不清她此刻的神情。
秦壽接著說道:“不止如此,你要記住,每隔一段時間,就給江晏傳遞一些我在宗門裡的假消息,裝作一直在暗中監視我。明白了嗎?”
“明白,主人。”
池景應了聲,心裡清楚,秦壽這是在施展拖延戰術,意圖以此迷惑江晏,進而達成某些目的。
這些目的究竟是什麼,池景深知自己的身份與處境,不敢多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