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操控陷入血霧的高手去獵殺司馬義,但這些高手最後也被司馬義吸乾了。
司馬義還變本加厲,在他的血霧世界裡,隨意殘殺其他人,吞噬精血。
那怎麼行!
被雪霧籠罩的這些人,在丁老魔眼裡,全都是他地裡的莊稼,除了自己偶爾收割一部分,平時都愛惜得不得了。
對於一個莊稼人來說,肆意破壞他地裡的莊稼,就如同殺他父母。
但是,丁老魔最擅長的手段是吸血,恰好,司馬義也是吸血。
兩人在這一片血霧的世界裡拚鬥,相當於我吸你一口血,然後你又吸我一口血。
就算他一口把司馬義吸乾,下一刻,他又立即回血,吸回去。
這麼吸過來吸過去,丁老魔從司馬義身上一點便宜都沒占到,反而讓司馬義越來越強大。
虧本的買賣可不乾,丁老魔好幾次把司馬義扔出去,但司馬義死纏爛打,就是不願意離開。
這一次,丁老魔又把司馬義扔到血霧之外。
司馬義提著沾血的長劍,左右打量,尋找血霧所在。
他如今早已失去神智,變成一個隻會嗜血的怪物,隻會追逐一切有血的東西。
伸著鼻子嗅探了一下,終於又確定了一個方向,向著血霧飛去。
隨著他的靠近,血霧快速地往後縮,躲避著司馬義的靠近。
所以血霧之中就出現了很奇特的一幕,以司馬義為圓心,周圍一兩裡範圍之內,一點血霧都沒有。
無論他走到什麼地方,他周圍的血霧都會空出來,形成一片空白區域。
“吼……”
“吼吼吼……”
司馬義在血霧之中左奔右跑,卻又吸不到血,讓他很著急,很狂躁……
丁老魔終於把司馬義這個禍害從血霧中驅逐出去,現在總算可以安心享受自己的勞動成果……
…………
……
葫蘆裡,二狗子在煉器的同時,偶爾會將神識探到外麵觀察一下。
從蛛絲馬跡中分析出,發現整個修仙界都淪陷了。
每一次把神識探出去查看,他心裡都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焦急。
心裡掛念著一個個親朋好友,蛛兒,司馬義,姬倉,陳胖子,墨羽,夢瑤,黃老財……
這一個個熟悉的人影,都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既希望從那些行屍走肉的人群中看到這些熟人,又很擔心,不想看到這些熟人出事。
心中焦急,恨不得從葫蘆裡衝出去,卻又不得不強行忍耐。
自己終究不是那種殺伐果斷的英雄好漢,那點婦人之仁的毛病,總是治不好。
煎熬了一段時間,好不容易才把那幾十片扶桑木的葉子,全部煉製成了飛刀。
但他看著手裡幾十把樹葉飛刀,卻又失去了信心。
現如今,丁老魔的魔威如此熾盛,整個修仙界聯手,也奈何不了丁老魔。
僅僅這幾十柄法寶飛刀,恐怕很難建功。
對付丁老魔這樣的,不出手則已,一次出手必須要完成絕殺。
以如今的血霧規模,已經掌控了整個修仙界的生靈,丁老魔如果隻受些傷,消耗一些法力,他很快就會用這些人口補上。
如果手裡的幾十柄飛刀全都用完,也無法斬殺丁老魔,那一切都是無用功。
二狗子思來想去,一狠心,最後還是決定,將那一株光禿禿的扶桑木砍下來,煉製成一件法寶,用於對付丁老魔。
扶桑木的材質太堅硬了,他用鋸子慢慢地鋸了一個月,才將那一寸粗的樹乾鋸斷。
樹乾被鋸斷的那一瞬間,大量的太陽真火從斷口處噴湧而出。
幸虧二狗子早有準備,不然這一下就要燒成焦炭了。
噴湧出來的太陽真火,將這周邊數裡的範圍,全都燒成了琉璃狀。
也不知道地底下那些珍貴的靈壤被燒壞了沒有,那可是二狗子所能收集到最好的靈壤。
也不知道被砍斷的扶桑木樹樁,還能不能重新發芽?
不管能不能發芽,二狗子還是安排了一個傀儡,每天定時給扶桑木的樹樁子澆水。
被砍下來的這一根樹乾,長五尺,有三個大的分枝。
他打算將其打造成一柄劍。
隻是要把扶桑木的樹乾打造成劍,並非易事,需要慢慢琢磨。
想要按照一般的煉器方法,將扶桑木樹乾融化是不可能的。
另外還有一種冷煆之法,就是不使用火焰煉化,但需要慢慢地錘打。
通過千錘百煉將器材錘打成形,然後將一些陣法符文錘打到法寶上。
這種方法費時費力,需要很長時間。
暫時也想不到其他更有效的方法,二狗子隻能耐著性子,慢慢地錘打煉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