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6章 狀告黑白無常(1 / 1)

諸王看完整個過程,皆是怒不可遏,如此禍害,竟然隻是無期和幾年?!

他們害的並不僅僅是徐玉玉這一條人命,還有無數家庭!

比如徐玉玉,家中獨女,所有的希望都在她身上;

可女兒死了,隻剩下生病的母親年紀大的爹,他們從此以後該怎麼辦?隻能孤獨終老了。

並且還有其他類似遭遇的家庭,雖然人沒出事,但這事對他們來說也是終身的陰影了;

如果是富裕家庭,他們又怎會去申請助學金?

被騙的一個個學生,一筆筆金錢,都是那些家庭揮之不去的噩夢!

閻羅王此時已經拿出了生死簿,在上麵找到了那七個渣滓的名字;

冷笑道:“本王看也不必明天再實施了,現世報,現在就開始!”

說完,拿出毛筆朝著那七個名字重重一劃!

魯省某監獄內,七個原本正在服刑的人突然同一時間倒地;

後經法醫查明,皆是死於心梗

正在諸王共同研究現世報細則時,何大突然從外跑了進來,俯身在陳易耳邊講了什麼;

陳易聽完微微皺眉,怎麼可能!

泰山王見狀笑道:

“何事如此神秘,連我們都聽不得?”

在座的也沒有外人,於是陳易也沒什麼好顧忌的,直接說道:

“咱們現在不是在試行評分製嗎,所以各陰差的工作態度和效率都顯著提升。”

“方才有個陰差過來稟報,有一陰魂提出要麵見閻王,狀告黑白無常!”

其餘九王聞言亦是皺眉,什麼情況?

都市王直接說道:

“他要狀告何事?帶過來吧。”

於是何大立刻出去,將那名陰魂帶了進來。

那名陰魂一見到諸位閻王,立刻哭訴起來;

“閻王爺啊,我冤枉啊!”

“我要狀告黑白無常戲弄活人,草菅人命!”

何大在一旁緊張的手心都快出汗了,這罪名可不小啊!

兩位陰帥都與自家大人交情匪淺,這可如何是好

楚江王一臉凝重,為了防止那陰魂說謊,直接朝前輕輕一點,來龍去脈立刻顯現。

陰魂名叫周育馳,從小家境不好,但好在能吃苦,以跑車送貨為生;

有天晚上送完貨後時間不早了,周育馳就決定找個地方睡一覺先。

畢竟錢重要,命也重要,這麼沒日沒夜的跑下去,隻怕有命賺沒命花

這周邊周育馳還算熟悉,於是就找了個之前停過的村子,往那邊開;

快到村頭橋那邊的時候,周育馳遠遠的就看到橋頭站著兩個人,一個人穿著白衣服,一個人穿著黑衣服。

周育馳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一股寒意從脊梁骨直竄上來;

眼前這兩個身影實在是太過詭異,活脫脫就是傳說中的黑白無常啊!

他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好不容易才摸到了遠光燈的開關,顫抖著按下按鈕;

刹那間,強烈的燈光照亮了前方。

隻見那不遠處的兩人竟然真的頭戴高高的帽子,而且帽子上麵似乎還隱隱約約有著字跡!

周育馳被嚇得麵如土色,腦子裡一片空白,下意識地猛踩一腳刹車,將車子硬生生地停在了原地;

他嘴裡不停地念叨著各種神仙的名號,祈求著能有某位神仙顯靈救救自己;

然而根本沒用,那兩個人依舊邁著大步,迅速地朝著他這邊走過來。

眼看著那兩個人越來越近,周育馳心中暗自叫苦不迭,這下完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靈光突然在他腦海中閃過;

對啊!他們總不至於平白無故地就把自己給抓走呀!

自己的車子明明已經穩穩地停下了,不可能發生車禍事故;

隻要老老實實地待在車上,堅決不下車,他們又能奈我何呢?

想到這裡,周育馳稍微鎮定了一些,心中立刻有了辦法;

那就是假裝沒看他們倆,閉眼睡覺

很快,一陣急促而沉重的拍打聲驟然響起;

周育馳心頭一緊,迅速將頭側向另一邊,佯裝什麼都沒有聽見。

可另一邊的車窗緊接著也傳來瘋狂的拍打聲,嘭!嘭!嘭!

周育馳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湧起,瞬間浸透了全身。

過了好一會兒,他終於鼓足勇氣,微微睜開眼睛;

這一看不要緊,眼前的景象差點讓他魂飛魄散!

左邊的車窗外站著白色衣服的身影,右邊的車窗外則是黑色衣服的人,兩人正直勾勾盯著他!

周育馳哆哆嗦嗦地摸出一根香煙,想給自己壯壯膽;

就在這時,那個穿著黑衣服的人突然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下車。

周育馳心裡咯噔一下,明白自己已經無處可逃,既然如此,橫豎都是一死,不如拚一把!

想到這裡,他緩緩從座位底下抽出一根鋼管,然後猛地推開車門,跳下了車。

一下車,他就毫不猶豫地舉起鋼管,用儘全身力氣朝著那個黑衣人的腦門狠狠砸去!

黑衣人顯然沒有料到周育馳會有如此舉動,不由得愣了一下;

然而,麵對迎麵而來的致命一擊,黑衣人絲毫沒有躲閃的意思。

隻見那根鋼管直直穿過了黑衣人的腦袋,劈空了!

周育馳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明天物理攻擊對他們根本沒用;

於是毫不猶豫地轉過身,邁開雙腿拚命逃跑。

一邊狂奔著,周育馳還不忘時不時地扭頭往後看;

隻見那兩個人穩穩地站在車子旁邊,緊緊盯著他,卻沒有要追來的意思。

見此情形,周育馳心中稍安,腳步漸漸慢了下來。

正當他思考接下來怎麼辦時,一眨眼的功夫,那兩個人竟如鬼魅般向前移動了好幾米,與他的距離瞬間縮短了一半!

周育馳來不及多想,立刻轉身繼續瘋跑;

可跑著跑著,他發現不對勁了。

按照記憶中的路線,從這座橋跑到公路應該用不了多久;

可現在他已經氣喘籲籲地跑了十幾分鐘,卻依然看不到公路的影子。

終於,周育馳實在跑不動了,他用手撐著膝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這時他才發現周圍的環境很陌生,也不知道跑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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