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冤死的二十歲(1 / 1)

國運到手後,陳易立即對何大吩咐道;

“將所有被新羅人所害的魂魄都找出來,特許他們去鹿夢閣選擇來世。”

“至於其他的補償,讓十殿閻羅去商議吧。”

天庭這邊,一番慶祝之後天神分身也得繼續乾活了;

隨意翻開賞善冊其中一頁,就見一個名字正在慢慢變暗,鄭成月。

並且奇怪的是,鄭成月名字旁還有一個已經灰暗的名字,兩人的命運似乎緊緊糾纏在一起;

陳易暗道不好,這個好人怕是已經撐不住了,連忙了解兩人的生平。

名字已經灰暗的人名叫聶樹斌,出生在了冀省石市;

由於出生在農村,家裡的條件也是特彆好,所以聶樹斌很早就步入了社會,挑起了生活的重擔。

聶樹斌在縣裡的冶金機械廠工作,雖然掙得不是很多,但是一家人在一起總是好的;

然而好景不長,這一切在1994年9月23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正在液壓件廠上班的聶樹斌突然被捕了,被捕原因竟然是懷疑他是一起奸殺案有關;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和殺人案扯上關係了?!

原來就在上個月,石市發生了一起離奇的失蹤案,失蹤者正是液壓廠的工人康蘭;

根據她的丈夫描述,康蘭和丈夫為了上班方便,就在工廠附近租了一間房。

當他下班回去的時候發現家裡的鍋碗瓢盆都沒有動,妻子也沒有回家;

在家又等了一天之後,康蘭的丈夫坐不住了,便來到廠裡找到了廠領導。

廠領導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也頓感大事不妙,隨即招呼人去康蘭上下班的路上找尋;

根據康蘭丈夫的描述,康蘭上下班都要經過一條土路,現如今土路的兩邊全都是高高的玉米地,大概有幾十畝。

眾人看到之後似乎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隨即,一名工友就在不遠處發現了康蘭的衣物;

在衣物的不遠處,令人更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玉米地裡出現了一具女屍,眾人走近一看,正是失蹤的康蘭;

由於天氣過熱,屍體已經出現了腐爛的跡象。

廠領導看到這一幕之後,立馬聯係了當地公安部門,公安部門也來到現場進行了勘察;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查,警方把嫌疑人鎖定為了聶樹斌。

1994年12月26日,聶樹斌因故意殺人和強奸罪被法院起訴;

經過幾個月的調查,法院認為,聶樹斌有充分的作案時間和作案動機。

並且稱聶樹斌是尾隨康蘭將其砸暈實施的強奸,最後又害怕暴露,惱羞成怒將康蘭殺害;

法院的判決結果為判處聶樹斌死刑,並立即執行!

聶樹斌聽到判決結果之後感覺天都塌了,自己才20歲,怎麼就要被執行死刑了呢?

況且自己一直勤勤懇懇做事,本本分分做人,怎麼可能殺人呢?

不光是聶樹斌自己,就連聶樹斌的家人也難以接受這個判決結果,所以聶樹斌提起了上訴;

1995年4月25日,聶樹斌二審判決結果出來了,依舊是維持一審的判決結果,執行死刑。

1995年4月27日,20歲的聶樹斌被執行槍決,永遠的離開了人世;

最傷心的莫過於聶樹斌的父母,“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才是最絕望的。

聶樹斌的母親始終不相信連一隻雞都不敢殺的聶樹斌竟然敢去殺人,並且手段還極其殘忍,她堅信兒子是被冤枉的;

隨著聶樹斌的“歸案”,這起案件也就告一段落,漸漸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中。

然而十年之後,“聶樹斌案”竟然因為廣平縣公安局局長鄭成月破獲的一起特大殺人案再一次出現在了大眾的視野中!

2005年1月,公安局接到群眾舉報,稱轄區內有一名男子鬼鬼祟祟,見到警車還會刻意躲避;

公安人員隨即前往調查情況,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這名男子自稱王永軍,可是有效證件是一個也沒有;

工作人員登錄電腦軟件進行查詢,叫王永軍的人還真不少,但是沒一個人能對得上,這個男子分明就是在撒謊。

最後這名男子也說了實話,可他說的第一句話就嚇壞了眾人;

他真名叫王書金,王書金交代:“我殺過人”!

聽到這句話,鄭成月瞬間提高了警惕;

根據王書金交代,自己殺過人,兩次是強奸案,兩次是強奸殺人案。

在王書金交代犯罪過程的時候,鄭成月發現了其中的端倪;

王書金所交代的一起案件中,竟然有一起案件和十年前的“聶樹斌案”高度重合。

包括來龍去脈,時間地點都能夠準確的說出來,並且王書金還提到該案中從沒出現過的細節;

這更加令鄭成月懷疑了,他隨即查看了聶樹斌當年的供詞。

鄭成月還真從中發現了其中的貓膩,他發現當年審訊聶樹斌的供詞不太對勁;

六天的供詞隻寫了一天,其餘的全是空白,並且聶樹斌認罪書上的簽名也不太一樣。

出於警察的直覺,鄭成月認為這其中必有蹊蹺;

假如王書金所交代的句句屬實的話,那麼當年的聶樹斌就是被冤枉的。

可是聶樹斌早就被執行槍決了,想到這裡鄭成月的頭皮一陣陣的發麻!

經過警察的審訊和現場的指控,最終確定王書金就是當年聶樹斌案的真正凶手,聶樹斌竟然是被冤枉的!

鄭成月在了解情況之後立馬向公安局反映,申請重新審理這起案件,他要為這位20歲的青年申冤;

但是結果卻不儘人意,得到的答複是案子早已經了解,並無異議。

鄭成月收到回複之後,並沒有氣餒,一邊整理當年聶樹斌案件的資料一邊正常工作;

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的工作越來越繁忙,一個案件接著一個案件,絲毫沒有喘息的機會。

這明顯就是有人不想讓他有精力繼續去追查當年的案件

眼看就要到起訴王書金的日子了,鄭成月更是一刻都不敢停歇;

他在忙完一大堆工作之後,還是會調查當年的聶樹斌案,反複奔走取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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