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倒是給秦壽打開了新思路,他心裡暗自盤算起來。
雖說這段時間,自己借著幫南宮婉保持清醒的由頭,時不時對她揩油,過程倒是輕鬆愜意,可秦壽心裡明白,真要徹底拿下這位心高氣傲的南宮掌門,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她身份尊貴,又自持清冷,哪能輕易就範。
可要是換個法子,先把“豆腐西施”拿下,到時候南宮婉就算滿心不願,恐怕也隻能認命。
就如同之前收服陸綺羅那般,找準關鍵突破口,事情或許就能水到渠成,輕鬆許多。
“鐵柱,彆流口水了,我們回去。”
秦壽心裡有了想法,卻也不著急,他打算先按兵不動,再觀望幾天,把村裡的情況摸得更透徹些,順便瞧瞧有沒有更多關於山頂的線索。
馮霸聽到秦壽招呼,這才回過神來,忙不迭地抬手抹了抹嘴角的口水,發現自己剛剛失態,還有些不好意思。
好在他也休息得差不多了,麻溜地起身,再次緊緊抓住野豬的獠牙,憋著一股勁,吭哧吭哧一路拖著野豬往村子走去。一路上,馮霸滿心想著待會兒怎麼分這野豬,又琢磨著是不是能趁此機會,在村裡威風一把,腳步都輕快了幾分。
不多時,兩人拖著岩皮野豬大搖大擺地回了村,瞬間在平靜的村子裡引爆了熱鬨。
原本安靜的街巷,一下子喧鬨起來,村裡的男女老少聽聞動靜,紛紛從自家屋子湧出來,好奇地圍攏過來,爭著目睹兩人打回來的龐然大物。
“各位搭把手,把這野豬肢解了。大家都能分點肉。”
馮霸興奮得滿臉通紅,振臂高呼,那架勢仿佛這隻凶悍無比的野豬,是他單槍匹馬打下來的,全然忘了關鍵時刻是誰出手相助。
村民們一聽有肉可分,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個個熱情高漲,轉身奔回家中取來刀具,磨刀霍霍地前來幫忙。
一時間,小院裡熱鬨非凡,大家七手八腳忙活起來。
有人負責切割堅韌的外皮,有人小心剔除骨頭,還有人接過處理好的肉塊分類擺放,每個人分工明確,井然有序。
沒一會兒的功夫,原本完整龐大的野豬,就在眾人齊心協力下,被肢解成了大小均勻的肉塊。
馮霸累得額頭滿是汗珠,抬手隨意擦了擦,扭頭看了眼秦壽,咧嘴笑道:“神仙,等下分給村裡的人的肉從我這邊扣,我不會動你的那份。”
他心裡明白,這次能獵到這大貨,全靠秦壽,自然不敢在分肉這事上耍心眼。
“行,那你看著點,我回家休息。”
秦壽惦記著陸綺羅,也想趁這空當梳理下今日收獲的線索,便打算先回去。
“好,等我這邊弄好了,會把這些肉都製成臘肉、肉乾,或者熏肉再送到神仙您家。”
馮霸拍著胸脯保證,滿心想著要把秦壽伺候好了,往後說不定還有更多好處。
秦壽微微點頭,趁著轉身的間隙,最後環顧了一圈在場的所有村民。
目光從一張張或興奮、或熱切的臉龐上掃過,他心裡暗自估量起來,這些村民裡,大部分都是修士,僅有少部分是修士誕下的子嗣,屬於徹頭徹尾的凡人。
再細細分辨修為,他不禁微微一驚,這些修士中,化神境的竟有三四人,元嬰期的也有十幾個,最弱的都是金丹期。
秦壽心裡默默盤算著時間與修為的關係,想來那些修為較低,進入到這個時間流速百倍的洞天福地的修士,早就在歲月流逝中老死了。
金丹修士有著五六百年的壽命,在外界雖不算短暫,可擱在這兒,滿打滿算也就能待上五年;
元嬰期修士則擁有千年以上的壽命,能支撐個十年;
至於化神境,壽命更加久遠,足有五千年,所以能停留五十年。
照這麼看,這桃花村裡修為最強的,當屬那位叫薑祖的村長,煉虛境的實力可不是開玩笑的,那可是接近萬年的壽命,換算到這百倍流速之地,也能活上百年。
隻是,之前南宮婉鄭重其事的警告言猶在耳,秦壽對這位村長依舊心存忌憚,不敢貿然行事,不準備那麼快和村長有近距離接觸。
當下,重中之重還是先集中精力,促成噬陣蟲的孵化,再想辦法拿下南宮婉。
秦壽回到村內那間熟悉的小屋,伸手輕輕一推,老舊的木門“吱呀”一聲緩緩敞開。
屋內光線有些昏暗,幾縷從窗欞縫隙鑽進來的夕陽餘暉,慵懶地灑在桌上,映照出幾碟模樣簡單的菜肴,還有兩碗米飯,早已沒了熱氣。
陸綺羅安靜地趴在桌子上,一頭烏發如瀑般散落,遮住了大半張側臉。
秦壽放輕腳步走近,看著她恬靜的睡顏,心生柔軟,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她粉嫩的臉蛋。
陸綺羅像是被驚擾的小鹿,身子微微一顫,緩緩睜開雙眸,待看清眼前之人是秦壽後,眼眸瞬間亮了起來,帶著幾分嬌憨喊道:“夫君,你終於回來了。”
她的目光隨意一掃,瞥見桌上涼透的飯菜,不禁輕呼:“哎呀,都涼了呢,我去熱熱飯菜。”
說著,便利落地站起身來,端起飯菜朝著灶台走去。
秦壽也沒阻攔,就站在原地,目光追隨著她忙碌的身影,看著她熟練地生火、添柴,嫋嫋炊煙升騰而起,恍惚間覺得此刻的陸綺羅彆樣迷人,沒了那些複雜過往記憶的她,舉手投足間儘顯溫婉,活脫脫就是個貼心的賢妻良母。
沒一會兒,飯菜熱好了,熱氣騰騰地重新擺上桌。兩人默默吃完,又一同把碗筷收拾乾淨。
待一切妥當,他倆並肩坐在床邊,陸綺羅像是突然想起什麼,歪著頭,臉上還帶著點洗碗時沾上的水珠,亮晶晶的,小聲說道:“夫君,我剛才洗碗的時候,聽到隔壁的嬸子們說,你和鐵柱打了頭超級大的野豬回來,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啊!”秦壽點頭。
陸綺羅像是突然想起什麼,抬起頭來問道:“夫君,你們打的那野豬得多大呀,我還從未見過呢,獵回來的野豬打算怎麼處置呀?”
秦壽笑著捏捏她的鼻子:“大得很,有三米多高呢,至於處置嘛,馮霸說會製成臘肉、肉乾之類的,到時候分咱們不少。”
陸綺羅眼睛亮晶晶的,滿是期待:“哇,那能吃好久啦,等做成了,我給夫君做些拿手好菜。”
說完這話,陸綺羅看著漸漸晚去的天色,她想到了成親那晚,頓時羞紅了臉,聲若蚊蚋般說道。
“夫君,今天你去打獵辛苦了,我來伺候你吧。”
“好啊!”
秦壽嘴角勾起一抹笑,抬手輕輕捏住陸綺羅的下巴,微微用力抬起,旋即猛地吻住那朱紅的甜唇,帶著幾分急切與霸道,狠狠地吸吮了幾下,直吻得陸綺羅氣息紊亂,嬌軀發軟。
······
······
半夜時分,月色如水,透過窗欞的縫隙,灑下幾縷銀白的光,將屋內染得朦朦朧朧。
秦壽剛愜意地享受完“陸小小”溫柔備至的伺候,他還是有些沒滿足,便用神火喚醒了陸綺羅。
陸綺羅悠悠轉醒,意識還沒徹底回籠,眼眸中尚有幾分迷蒙,可手上動作卻不含糊,猛地一下,精準無比地拽住了秦壽的“把柄”!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讓秦壽倒吸一口涼氣,脫口而出:“綺羅,你輕點!”
“秦壽,你個壞蛋,就會欺負她,故意這麼晚喚醒我是吧!”
陸綺羅柳眉倒豎,口中的“她”自然指的是“陸小小”。
每次秦壽趁著自己不清醒時與“陸小小”親昵,她醒來後知曉了,心裡就窩著一團火,覺得秦壽實在太會拿捏她了。
“我不是故意的!”秦壽一臉無辜,大聲喊著冤,試圖辯解。
可陸綺羅哪肯輕易罷休,“哼!”她輕哼一聲,眼神裡透著股倔強與不甘,“我不管,我一定得欺負回來。”
說完這話,陸綺羅眼神瞬間銳利起來,翻身將秦壽壓在身下。
她雙手撐在秦壽胸膛兩側,居高臨下地睨著他,嘴角勾起一抹略帶挑釁的笑,緊接著,俯身下去,滾燙的唇瓣沿著秦壽的脖頸一路向下,留下一連串濕熱的痕跡,就此開啟了對秦壽的“征服之路”。
秦壽起初還掙紮兩下,可很快便沉淪